七七是个黄金旷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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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昀蓉】我是这世上最了解你的人

  是蓉么么和张波斯的故事哩!依旧是宝子们的点餐!这个故事我决定一次性写完,分两个视角,这篇主张视角,视角不同,得到的信息也不一样。我们来猜猜,这次是be还是he。


三月之期已过,本以为一切都会因为甄之死的告破,而逐渐平静下来。身处蓉么么体内的张波斯也以为自己将以这个身份活下去。他是报了仇的,他可以重新开始。作为叶老大,他的仇恨得以释怀,他的苦痛将以时间掩埋,或许...一切都会回归正轨的吧。


正当他这样想着、闭眼入了梦。第二日再一睁眼,却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,看着镜子中自己原本的模样,不知怎的,突然不习惯了起来。他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已然错将自己当成了蓉么么,他习惯于女子身躯的柔软,习惯于坐在梳妆台前对镜贴花黄。张波斯曾不止一次赞叹过蓉么么的美丽,甚至于每一寸肌肤,他应是比大嘴巴还熟悉的。如今骤然回归这身体,总瞧着心内奇怪,又欣喜又...有些遗憾。


他想,蓉么么应该很欢喜回到自己的身躯吧。她那样好,理应回归她的生活。


正当他满怀失落地整理好衣冠,对镜梳发之时,门外却响起了小厮的叫唤,称是蓉氏布庄的老板娘来了。


张波斯闻言急忙放下手中的篦子,将头发扎回波斯发髻,不自觉哑然失笑:分明才过三月,扎女子发髻倒是更熟练些。随即出了门,到前厅见蓉么么。


蓉么么也是在一夜安眠后重新回到的自己身体,她对此极为惊讶,于是马不停蹄地赶来见张波斯。张波斯屏退了左右,等待着蓉的开口。


蓉么么道:“你也回来了是吗?”


张波斯点了点头,只把自己一觉睡醒便回到自己身体的事情告诉了蓉么么。二人相视片刻,皆琢磨不透其中的关键。


“或许?是因为甄的死,让你我了却了心结,才回到自己身体?”蓉么么思考着发问。


张波斯不置可否,随即想到了诡事屋,或许那里可以给他们想要的答案。蓉么么立即应了,二人纵马而去,来到诡事屋门口,一如之前那般写下自己的疑问投入信箱,只待第二日来取。临别之际,张波斯向蓉么么问道:


“你今后打算...怎么样?”


“还能怎么样,回到自己的身体,自然是要过接下来的日子,好好经营蓉氏布庄,好好...生活下去。”蓉么么摊开手笑了笑,对上张波斯的眼神,想起了他儿时的经历,又不忍心地多说了几句,“张波斯,我不愿称呼你为叶老大,因为那是你悲惨而沉重的过去,虽然我不能改变什么,但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生活下去,一定,要好好生活下去!”


“好...你也是,我们都要,好好生活下去。”张波斯怔愣了片刻,又释怀般笑了笑,这样回到原本的状态,对彼此来说都是好的。


你说要我好好生活下去,那我一定...好好生活下去。张波斯心念道。


他看着蓉么么远去的背影,心情极为复杂,他说不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,就好像面前这个人是自己,但又不是自己。虚虚实实、真真假假,他是张波斯、也是蓉么么,他知道她的身世与无奈,知道她的爱与期待,可纵然如此,当他不再以蓉么么的身份活着,他们之间便只剩下了三月的回忆,只是回忆而已,除此以外、再无瓜葛了。他是蓉么么在这世上最熟悉的陌生人了,想要靠近,都找不到理由,或许蓉么么还会因为他曾居住于自己的身体,看透了自己所有的秘密而感到嫌恶。


张波斯不敢再继续想下去,他回到家中便失眠了,一闭眼,浮现的便是蓉么么的脸,他觉得自己病了,害了相思病。莫非待在那身体三月,还待出了感情?张波斯摇了摇头,穿好衣服起身离开了床,他漫无目的地走着,想要理清自己的头绪,可怎么也想不明白,他走的每一步,都会熟捻地正身,假想自己头上有珠钗,不可一步一晃。离远了看,就像是一个女儿家行走。


蓉啊蓉,我倒是真忘不了你的一颦一笑。张波斯想着。


不知不觉间他走到了诡事屋,天已朦胧泛白,他便去查看是否有答案,可打开信笺那一刻,他的手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,那样高大的一个人,像是霎时被抽干了灵魂,跌坐在了地上。过了片刻,他又似不死心般在空白的纸上书写下新的问题,投入其中。


张波斯这才松懈下来,攥着信笺回到了家中。信笺上写:


“天道轮回,自有规则。相交换身体的二人性命相连,三月之期已到,二人回到自己的身体后,也只有三月可活。”


他思来想去,终究只是叹了口气,本就是偷来的寿命,逆转时空有违天道,还能有这些时日,足够了。他在等自己今日投入的疑问的答案。生怕蓉么么起疑,张波斯又遣小厮去找蓉么么,只说答案已取道,今日自己要出差去外面,明日给她答复。做完了这些,张波斯仍是心怀期待,期待他的问题,有一个解决方案。


第二日天未亮,张波斯便赶往诡事屋查看答案,打开信笺的那一刻,他松了一口气。好在天无绝人之路!


“若想不死,回到自己身体后,摈弃前尘苦难,一心向善,在三月内行满十件善事得到重湖认可,此后热爱生活便可好好活着。”


他开心地握着这来之不易的幸福,又重新撰写了一份两个问题合体的信笺。随后快马加鞭,一大早便出现在蓉府,将信笺递与她看,上书:二人心愿了后,有千万分之一的概率可能回到自己身体,只肖三月内做满十件善事便可重新开始。


蓉么么高兴地捧着信笺,应是为重获新生而欣喜。张波斯看着她喜笑颜开的模样,竟像是被感染般遗忘了方才的一切,只跟着她一同高兴,蓉么么还贴心地给他讲述了蓉氏布庄的运营和策略,将这个不太通经商的“波斯商人”好一顿教育。张波斯也不恼,只是静静听着训,不时点点头,见蓉么么似乎没有很排斥自己的样子,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:


“蓉,以后我可以经常来见你吗?”张波斯似乎意识到了有些奇怪,便又补充道,“你也知道我不通经商,不懂的地方,还想来请教你,还有可以一起做善事。”


蓉么么也欣然允了,她似乎并不在乎之前互换身体的尴尬,依旧是待人亲和。


张波斯又问道,“之前的事,你不介意吗。我可是...三个月呢。”


蓉么么看着他如同认错的孩童一般低下头,噗嗤笑了一下,只宽慰道:“无碍,本非你我所愿,若不是你...我们也不能阻止这么多悲剧的发生...我还想谢谢你呢。”


张波斯点了点头,三月内,他们共同施粥救济灾民,开放济慈院等大功德之事,所行善事何止十件。张波斯也在相处过程中,完全明白自己的心意。他喜欢蓉么么,极为喜欢的那种,不止是身处蓉么么身体里的熟悉,更是灵魂间的吸引。三月之期未到之时,他便向蓉么么坦明了心意,可却遭受到了拒绝。蓉么么只说尽管知道鸥巴是女子,自己仍旧爱着鸥巴。


张波斯黯黯低了头,蓉么么却向前拥抱住了他,她自己的身体却止不住颤抖了起来,又夹带着哭腔。


“张波斯...你一定要好好生活下去...一定,一定要好好的...”蓉么么的声线颤抖,竟是像临终遗言般。


张波斯一时惊慌失措,紧忙回拥着蓉么么,轻柔地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,他应着“好、好”,蓉么么才满意地朝他笑了笑,转身离开了。


可他总觉得这一别要很久见不到了...


三月之期很快就到了,他生怕自己所行善事得不到认可,但很显然他的顾虑是多余的。三月之期过的第二日,街上布满红绸,众人皆传是鸥门镖局的少主娶了和大嘴巴和离的蓉么么,一时之间争论不休。张波斯隐于人群中,听着锣鼓喧嚣,心里却是像撕扯般痛苦。可他知道,那是蓉么么的心之所愿,他看着那顶轿子,大红之色映衬着喜庆,他朝喜轿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。


他祝她幸福美满,与心爱之人白头偕老。


最后,张波斯离开了,回到了波斯...后世所传闻,波斯有一商人,大善也,散千金行善,广收流浪孩童,开设学堂、不求回报,其终身不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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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他那日抬头仔细看看,便能看见喜轿的帘子被风吹起,里面的人并不是蓉么么。而是一个侍女捧着一个牌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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蓉么么的大喜之日,一只黑猫离奇淹死在重湖里,而勋到了只是难过地在湖边哭泣。自此以后,勋到了便总念叨一句话:


“天道轮回,因果报应。

性命相连,惟一人甘愿献祭灵魂方可解脱桎梏。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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