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七是个黄金旷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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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光朗】喝个可乐都能大胆表白的时光

  自从沈一朗全胜定段,时光也总因着洪河的恋爱,被驱赶出家门,而去到沈一朗家中。沈一朗也收留他,美其名曰二人手谈几局,不时也讲点国内外发生的事情。

 

时光撑着头,看向沈一朗,只觉得他的神情好温柔,或许是因为他的阿朗本身就温柔到骨子里。他用手去为他推扶眼镜,正巧沈一朗习惯性扶眼镜,二人指间于他的鼻尖轻轻一触便都慌忙躲开。

 

时光是想去抚上沈一朗脸的,他已经太久没有见到过这个曾经朝夕相处的玩伴、又或者有些异样的情愫藏匿于心底,常把时光折磨得厉害。在弈江湖棋院之时,他见沈一朗与白潇潇情意甚笃,二人执手相伴,他并不像洪河那般羡煞。而是装作无意夹在二人之中,尽量避免了他们单独相处的时间,每每被洪河拦下,心里总是要不满许久,然而这种畸形的占有欲又无时无刻不在“朋友”二字的定义下被生生遏制。

 

他有什么理由只让阿朗陪伴他,可那明明是他一个人的阿朗,别人都不这么唤他的。

 

这种偏执没来由,对于褚嬴的执念或许起源于无时无刻的相伴,可阿朗呢?他不明白,也不知从何明白。

 

少年人的喜欢总是这样朦胧而又晦涩,做出一些幼稚的争抢行为便算是宣告主权。

 

直到沈一朗再度定段失败,远赴日本。时光才终于能从对他的思念中,理解古人念叨的“一日不见兮如隔三秋”。

 

时光在那些日子给沈一朗写了许多信件,可是跨国寄信困难。沈一朗也时常思念国内种种,然而一年的苦训中烨只寄回一封给大老师的书信算作回应问好。

 

好不容易再见,时光却只能压抑着心中杂糅的思绪,向他说起的,也只能是最平常的问好。

 

“阿朗,在日本学习是不是很辛苦啊?”

 

沈一朗闻言,执棋的手一怔。“阿朗”,他已经多久没好好听到这个称呼了,似乎这两个字的触动,远比问好来得多太多。他微微一笑,二指夹棋落子,道,

 

“扳。刚开始的时候语言文字不通,还老被打击信心,确实有些辛苦,不过后来就好了,这不,也定上段了嘛。”

 

沈一朗回忆般斜仰头思索了下,时光的眼神却始终紧盯着沈一朗。他似乎感受到了那阵灼热的目光,也逐渐收回了思绪,四目相对下,燥得时光瞬间移目至棋盘落子。

 

沈一朗蹙眉不解,他又怎么会知道同寝同居的好兄弟竟是对他生了爱意。他只以为时光是被暑气热到,起身为他拿了瓶冰镇的可乐。时光也乐得下这个台阶,他不敢想如果阿朗知道他的想法,是否会害怕?是否会疏离?是否会像曾经远赴日本一般,无从找寻...

 

时光不敢再想下去,这短短的一局棋都觉得格外漫长,甚至每次见到沈一朗习惯性的扶镜、蹙眉,都能让他心乱如麻。听着沈一朗讲起日本求学的艰辛,他真的好想抱抱他的阿朗,像从前那样。

 

“阿朗。”

 

“怎么了?”

 

“阿朗...”

 

时光终究放下了棋子,好似受了天大委屈般落泪,但不杂一丝哭声,沈一朗慌了,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,或是时光经历了什么,怎的就引他哭了。沈一朗起身跑到他身侧蹲下,柔声询问。

 

“时光?你...怎么了?有什么事告诉我。”

 

时光径直搂住了沈一朗,他只是微微怔愣,便轻抚着时光的脊背宽慰,等着时光开口。

 

“阿朗,你会不会怪我?是我让你远赴日本的...”

 

“我为什么怪你?我学棋不精,日本之行也算让我涅槃重生,才能如此顺利定段。时光,我不怪你,我反而要谢谢你。”

 

“谢我?”

 

“谢谢时长老让我有机会好好磨砺自己。”

 

沈一朗微笑着为时光擦去眼泪,以最坚定的语气与态度告诉时光自己的想法,无怨无悔。时光看着那温柔的笑意,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,

 

“阿朗,那...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,你都不会怪我。”

 

“是。”

 

他没有片刻犹豫,因为他坚信时光也不会做什么违法乱纪之事,不过是求个安慰罢了。

 

时光像是得了准许,捧着这份信条,凑近亲吻了沈一朗的唇,又迅速抽离开。

 

好软、好甜。

 

时光还没来得及咂嘛感觉,就回过神来,惊讶于自己的所做所为,看着沈一朗同样不可置信的眼神,他连忙摆手,道,

 

“不是的...阿朗,不是!我我我,没有轻薄你,不是!诶呀,我不是故意调戏你...我,我...我喜欢你!”

 

在他胡言乱语的辩解中,反而一股脑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宣之于口,想来一不做二不休,大不了装作是没睡好犯了浑,便壮胆子又重复了一遍。

 

“沈一朗!我喜欢你。阿朗...你别跟其他人走了好不好。”

 

沈一朗似乎仍没有从这个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,他只是后退了半步,依旧不理解这份炙热的告白。时光,他的好兄弟,喜欢他?或许是时光年纪小,不能理解喜欢的含义,只是胡言乱语呢?他这样告诉自己。

 

“时光,喜欢不是朋友之间那种友...”

 

还没等沈一朗话说完、时光打断道。

 

“我知道!我说的喜欢,不是友情,是你对白潇潇的那种喜欢。阿朗...我喜欢你,我喜欢了两年...”

 

只觉得时光言语中又添呜咽,似乎下一秒便要落泪,沈一朗清醒过来,明白了少年人不是在扯谎乱说,而是用心在表白。他恍惚间质疑自己是否拿成了酒,才引得时光突然大胆。时光抬眸之时,宛如一只被遗弃的小狗,祈求爱抚与照顾。沈一朗再也无法抑制冲动地死死抱住他,在外求学之时,他最惦记的,是时光。

 

是在小分上领先他的时光。是那个一路从二班杀入重围、一举定段的时光。是朝夕相处、是异国一年不见的...藏在心里的爱人。

 

时光又怎么会知道,自己如阳光般明媚的一颦一笑早已映入沈一朗的内心,那颗脆弱的、易碎的心,他用每一寸独属的温暖,笨拙地照耀了沈一朗,为其着想,为其操心。每一件小事都记在心中。

 

远赴日本,沈一朗有更多的时间去重新审视爱意。白潇潇的感情,是真实存在的,也是终于放手的勇气。可时光,他那么纯粹,那么明媚,又怎么会认可自己对他的友情变质,沾染上了其他意味。沈一朗逃避了这份异样的爱,一年。

 

可今日,少年的爱冲垮了二人心中对彼此的隔阂,他们在彼此的无人处相爱着,他们在静寂的花园里诉说着迟来的欢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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